不知响了多少遍,她终于清醒过来,松开手掌,声音戛然而止,一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躺在她的掌心。
黑色珠子缀成的眼睛倒映着她的脸,可爱极了。
她将玩偶扔回他怀里,“拿走,听完之后恐怕我会更生气。”
“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的道理。”陈瀚文扬眉,将玩偶挂到两人之间的小提包上,拍了拍道,“若真不喜欢,回头扔了便是。”
话说到这个地步,若是再推拒倒显得她不够大方了。
乔桥不再纠缠这事,拿出手机看时间。
八点一刻。
需要等待的时间还很漫长,她烦躁地看向不远处的主街道,已是上班高峰期,由于堵车,汽车鸣笛声此起彼伏,行人精神抖擞地穿梭在红绿灯间。这是早高峰时最常见的景象,看起来喧闹,但很快就会归于平静。
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她好奇地问,“今天周一,你不上班吗?”
“反正去了也没多少事做。”
他手搭在长椅上,一副懒散的样子。
“哦。”听他说得模糊,乔桥也不去探究。反正有钱人家的孩子不用工作也有吃有喝。如果换成是她,绝对会想一辈子都窝在家里。
“你呢?我记得先前不是辞职了吗,接下来想做什么?”他问。
乔桥想了想,“不知道。还没想好,说实话,我有点害怕。”
“嗯?”
“虽然工作了两年,但我觉得自己好像还是什么都不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
她想起辞职时张庆安的话,他说她又蠢又没眼力劲,愿意留下她不过因为她脾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