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恢复过来的穆清用纸巾清水清理血迹,冷静着一张脸,一双眼睛平静的可怕,伤口冲着凉水,仿佛已经失去了触觉一样。
“去包扎好伤口再回去。”穆凌看着穆清的手,眉头皱的能够夹死蚊子了。“易感期怎么不说?”穆凌虽然心疼,还是没敢去碰穆清。
这会被在易感期的alha认为是挑衅。
“离我远点。”沙哑的嗓音,凶狠的目光,穆凌退后两步,表示不再靠近,“不用了,我回去了,他还在等我。”
穆清用纸巾捂住手上的伤口,按压的很用力,血很快浸透纸巾,从指缝渗出来,穆凌看着穆清孤狼一般的背影,除了心疼无能为力。
第一百零八章
足足半个月,连医生都不抱有任何希望了,穆清日夜守着谢陶陶,憔悴的更厉害,而且一头黑发几乎是一夜之间变的花白。
沧桑的像一个老人,身形也佝偻了,眼窝深陷,面颊凹陷,像一具骷髅。
穆清一如既往的像平常一样的给谢陶陶擦身体,按摩肌肉,然后对着谢陶陶自言自语。
从过去到未来的规划,谢陶陶都铺满了他穆清的人生轨迹,他想让谢陶陶知道,他在等着他,等着他一起面对未来。
“陶陶,我爱你。”
“嗯。”
“我种的玫瑰都要开花了呢,到你的生日——”
穆清瞪圆双目,一点一点的扭头看向谢陶陶的脸,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也不敢有其他动作,生怕这是梦一场,他一动,梦就行了。
陶陶就又在他的门里消失了。
谢陶陶用手挠挠穆清的掌心,不过没什么力气,笑也很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