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小弟祈福,希望能健全的走出房间。
“想月月呢,嘿嘿……嘿嘿……”配上荡漾的表情,顾月岂能不明白,脸瞬间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扯着关迢的耳朵三百六十度旋转。
“嗷……嗷……月月,月月,手下留情……”
谢陶陶都不忍心看,一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心疼自家小弟,当然,如果手指缝小一点儿就更有说服力了。
“一天天想东想西的,给我安分点儿,不想要你的脑子就给我捐出去,填点正常的东西,你是泡进废料里面了吗?这么,这么——有颜色!”想了半天,才想出来一个措辞。
“我只是,再像,月月你睡着肯定很可爱,哪里,哪里有颜色了……”关迢委屈,必须说!
“哦——那你说是我错了——”顾月的声音凉幽幽的,像是夹杂着冰块一样,冻得关迢一个激灵。
这充满了危险的味道,关迢的笑僵在脸上,求饶也没有了,这怎么回答都是死路一条,为了不要太惨了,“嘤嘤嘤,我就是有颜色,我错了……”被迫承认自己有颜色,他不干净了,嘤嘤嘤。
“再嘤嘤嘤,扔了你!”嘤嘤嘤个屁,辣眼睛。
“那,唧唧唧?”关迢试探性的问。
“…………”顾月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捏紧,“呼,我们走吧,一会儿来不及了。”顾月埋头往前走。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唧唧唧,关迢,你可真是个天才,哈哈哈哈哈……”谢陶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关迢楞在原地,所以这是哄好了?
嘿嘿,他就说嘛,他是个天才,“月月,等等我呀。”关迢笑着追出去,脸灿烂的让顾月想挠他。
“我们也走吧。”穆清拿着手里的外套,站在谢陶陶面前,暖黄色的灯光从头顶撒下来,谢陶陶觉得自己眼花了,他居然在穆清的眼里看见了满满的宠溺。“怎么了?”
穆清看谢陶陶走神了,凑近问,呼吸的热气打在了谢陶陶的脸上,痒痒的,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