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爱呢?
我坐在花坛边上,抬头,一个颀长的黑影挡住了刺眼的日光。
爱来了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
我开口道:“你好。”
他也回我:“你好。”
“我还是第一次在酒吧和宾馆外的地方看到你。”
“是嘛。”
“见了这么多次,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抬头,笑道:“你好,我叫耿嘉友。耿直的耿,嘉峪关的嘉,友好的友。”
“耿嘉友。”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也不知道念给谁听得。
“诶。”不管念给谁,总之叫的我,于是我应声了。
“我叫卫鸿信。”他漂亮的眼睛对上我眼底的一片死灰,让我莫名有种要复燃的冲动。
食色性也,果真如此。
爱美是人之常情,我这么安慰自己。
“卫鸿信?”
“鸿雁传信,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