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头坐在了门边,感觉自己像个无家可归的傻狗。
“耿嘉友你个混蛋……你个混蛋……大晚上你喝个狗酒……”
他到底多大……成年了吗?昨晚我几乎等同于发泄……他到底受伤没?
自责和愧疚终于还是战胜了未知的恐惧,我点开药店的外送软件,下单了一些药,还加了十块钱配送费,让他们尽快送过来。
下完单后我扶着墙站了起来,走到床边,鼓起勇气掀开了被子。
果然……很惨。
幸好没走。
条件受限,我只能用开水给酒店的毛巾和脸盆消了毒,将这个男大学生抱到干净的那一边,从上到下细细的替他擦干净身上的污秽。
我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污秽。
我坐在床头替他擦肩膀时,他又突然往我腿边蹭了蹭。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
空调温度调到了三十度,温水擦在身上的感觉似乎让他很舒服,连眉头都舒展开来。我一抬头,镜子里折射出我们两的身影,他凑在我腿边,乍一眼竟然有几分恋人的温情。
真可笑,我和张谦这么久,从没体会过哪怕一分钟的感觉,竟然在一个陌生人身上看到了。
可能这就是肌肤相亲的后遗症吧。
十分钟后药送了过来,我给他上了药,想给他穿上衣服的时候发现……他的衣服竟然都被我撕破了。
我苦恼的又拍了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