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额头磕在了张谦额头上:“你要吴春羡亲你……抱你?怎么亲?这样吗?”
我堵住了张谦的唇,他疯狂的踹打着我,想要躲闪却躲闪不了:“耿……唔!?!!耿嘉友你疯……呜呜呜!!唔!!!”
我用力一咬,他的唇边溢出了献血,低落在我的唇角上。
“抱?怎么抱?”我另一只手卡住他的后劲,满面凶狠:“你是谁老婆?啊?张谦?你是谁老婆?到底要谁抱你?”
我一把撕开他的棉质睡裤,将他摁在床上,张谦宛如搁浅的鱼一般疯狂抖动:“耿嘉友你松手!你松手!耿嘉友!我不要你碰我!耿嘉友!!”
冰凉的空气碰触到了赤果的臀部,张谦疯了一般,手脚并用的要推开我:“耿嘉友!你疯了!!我不准你碰我!我不同意!你这是qj!!呜呜呜耿嘉友!!”
张谦最后一声喊,带了哭腔。
他拽回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慢慢松开了手,他抱着被子缩在角落,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哭的时候梨花带雨,大概算得上是我见犹怜。
我不可抑制的心疼了。
可这心疼,有一部分是因为心疼他难过,还有一部分,是真的疼。
一抽一抽的疼。
我和他说:“张谦,你换床单了,所以你和吴春羡,昨天做了吧。”
张谦的哭声慢慢小了下去。
他看了我一眼,又快速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