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沉,笑容妖冶,如同海妖一般温柔地蛊惑着张谦:“你亲亲我,我就一辈子跟你走。”
张谦被蛊惑了。
于是我,像个小丑一样,退出了这场戏。
再然后,张谦和吴春羡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每次吴春羡来找张谦,他都会心软,而每次张谦泪眼婆娑的看着我,我也会心疼。
可能这就是我爱上张谦的原因吧。
我两就是两个,一模一样的贱骨头。
研一那年,张谦为了吴春羡出轨时一句“那个女人能帮我生孩子,你能吗?”而去做了男性子宫植入手术,怀上了吴春羡的孩子。
这个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了,可我听说他做的时候很痛、非常痛、比生孩子时还要痛十倍百倍,可张谦为了他,都忍了下来。
他近乎卑微的,用尽全部力气,想要留住吴春羡。
可吴春羡还是走了。
他喜欢上了一个新出道的男孩子,那个男孩子眉眼漂亮,皮肉细嫩,活脱脱一个十八岁时的张谦。
张谦在和吴春羡争吵时,流产了。
我把张谦送到医院,张谦血和泪一起哗啦啦的止不住,我一边心焦,一边被善良的医生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说我为人父还这么毛躁,老婆怀着孕还这么渣。
张谦从手术室出来后躺了三天,第四天他握着我的手说:“耿嘉友,我们在一起吧。”
两年后,他再次怀上了孩子,而我,也将他娶进了门。
“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