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保姆又叫住我:“耿先生!”
我放下水杯:“怎么了?”
“耿先生,张先生说钱不够了……”
保姆欲言又止。
钱是张谦要的,但每次都是她来开口,她大概也觉得心虚。
我面色如常,问道:“不是上周刚转了两万吗?”
保姆道:“张先生旧衣服都穿不得了,买衣服就花了些钱……现在六七个月了,也该备置一些孩子出生要用的东西了,哦哦还有,前几天去医院复诊也花了些钱。”
这话半真半假掺着,把我当傻子。
但从我娶张谦那天开始,谁不把我当傻子。
不过无所谓,我乐意为了张谦做傻子。
所以我说:“知道了,我明天早上往卡里再转两万。”
保姆说:“张先生说要十万……”
我顿了一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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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张谦的时候是大一,迎新晚会上他一动不动的站在搭建粗糙的舞台上,唱了一首王菲的《红豆》,勾的我魂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