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头疼欲裂,是典型的宿醉后遗症。
常晴秀眉微皱,闭着眼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而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几乎是睁开眼的一瞬间,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眼前的房间是陌生的,一看摆设就知道是酒店的房间。
常晴看了会儿白墙,又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时间已经不早了。
宽大的白色衬衫,不是自己的衣服,她低头看了看胸前,吓得立刻掀开被子看了眼,而后又重新给自己盖上,紧紧抱着被角,一脸无措。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已经全忘了,这也典型的宿醉后遗症。
她只记得和于知希还有言过太太一起去了酒吧,喝了很多酒,然后言过太太走了,于知希一直趴在桌子上一声一声唤着“戈戈”,她看着心里难受。
再然后,有个陌生男人和她聊天,他们好像喝了好几杯酒……
回忆戛然而止,常晴害怕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慌张得眼睛都红了。
她只是和纪叙闹小脾气,但从来没想过以后会真的不和他在一起。
虽然现在的人很开放,但她并不。
她以后要怎么面对纪叙,纪叙又会怎么看她?
常晴像是一只鸵鸟,埋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而后猛得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打算先去医院。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常晴呆住,转头看向门口,眼神惊恐。
纪叙低着头端着一杯绿色的东西进来,并反手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