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叙勾了勾嘴角,半推半就的上了车。
而宴彦则拿过了纪叙的钥匙,乔釉站在两辆一黑一红、款式一模一样的车中间,思考了片刻,最后转身上了黑色的那辆。
常晴和纪叙是刚谈恋爱正刚开始磨合的情侣,而莫言晚和宴彦是谈了好几年即将谈婚论嫁的情侣,完全不一样的两对例子,都是她的研究对象。
……
常晴依旧坐在驾驶座上,而纪叙在副驾驶坐下,刚刚还稍显宽敞的前车厢因为男人高大的体型而变得拥挤了不少。
常晴启动了车,抬头通过车镜看了纪叙一眼,抿着嘴笑了,提醒道,“衣服别抱着了,可以放后面。”
纪叙低头看了看沾满了灰尘的外套,迟疑了片刻,还是转身把衣服往后座扔。
头转回来的那一瞬间,纪叙看到了滚落在皮质椅子上的几颗梨子。
他目光一滞,下意识多看了两眼才转回头。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下车的时候,路边有一条湿湿深色痕迹,上面还有水果的残渣。
想到那天找手表时在她车上看到的盒子,纪叙微眯了眯眼,低声问道,“你的车压到了什么才能一个车胎一次扎十颗钉子而其他三个完好无损?”
常晴:“……”
她抬手撩了下头发,脸上表情自然,不见丝毫的心虚,避重就轻,“谁知道呢?”
纪叙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微晒,建议道,“你的车总是坏,车里应该要常备维修工具,以防万一。”
一路无车,常晴加快了车速,“我又不会修。”
“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