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乔釉极其冷静的声音,常晴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她想说爱情是神圣的,是神秘的,不是单纯的激素调节,可她怕她说了之后这正经的学术姑娘会重新打开记事本,一本正经地问她,“你有什么依据吗?”
就在乔釉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纪叙从车上下来了,于是她闭上了嘴。
常晴转身看着纪叙,指了指自己的车,“修好了?这么快?”
纪叙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车没坏。”
“啊?”
“你熄火没挂档,档位在 d 档上。”
常晴:“……我忘了。”
“下次记住。”纪叙无奈地盯着她低下的小脑袋,心里好笑又好气。
这小姑娘打他电话第一句话就是叫救命,吓了他一跳,还以为她真出了什么事,结果只是车出了毛病。
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担心她在外面并不安全,他急忙加速赶了过来,结果车没坏,只是她挂错了档位。
“哦。”常晴点了点头,而后仰起小脑袋问道,“那你刚刚怎么在车上待了那么久?”
纪叙心中莫名觉得别扭,脑海中浮现了两个词:
学以致用,近墨者黑。
他没回答,下意识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腕,然后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别开了眼,视线往下移,移到她的脚上。
没穿高跟鞋的她看起来更小只,点头的样子特别乖,又长着一张娃娃脸,纪叙没忍住抬手拍了拍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