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刚刚还傻愣愣看着常晴的一众大老爷们也都笑呵呵地跟着起哄,“就是,就是。”
说好的带家属,可来的家属根本没几个,只有莫言晚和另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女人。
其他人有的孩子还小,妈妈走不开,有的老婆要加班,所以来不了,情况相差无几。
只有纪叙纪大队长是个例外,他没带家属的原因是单身没有伴。
明明是这群人中最靠谱最有威望的人,却至今没找到女朋友,说起来还真有点可怜,所以现在看到可能和纪叙有某种特殊关系的姑娘,他们的眼睛就亮了,立马激动起来了。
纪叙倒酒的动作一顿,小巧精致的玻璃酒杯里透明的液体才装了一半,他放下酒瓶,抬眸,视线在起哄的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大家不约而同地瞬间噤了声,下意识地将手垂在身侧,笔直地在椅子上做好,目视前方。
多年前养成的习惯到现在还在,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一桌人都安静下来之后,纪叙淡淡地看了眼常晴一眼,目光不经意在她殷红的唇上滞了一瞬,脑海中突然闪过那晚的一幕幕。
半秒后,他低下头一语不发地又继续给自己续酒。
他那短短一瞬的失神常晴没看到,却落在了对面的宴言眼底。
宴彦抬手抵唇一笑,偏过头,附在身边皮肤黝黑的男人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听完后,黝黑皮肤的男人也咧唇笑了,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纪叙一脸的兴奋,两眼放光。
常晴被拉着在纪叙旁边坐下,她清咳了两下,有点紧张地看向纪叙,难得拘谨。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语气里带着莫名的尬尴和生疏,她说完,心里一阵懊恼,恨不得抬手给自己拍一掌。
这紧张真的是来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