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肝宝贝蛋,但之前的那个乌龙号码我知道搞错了之后就删了,而且我觉得这很可能是我逼着纪叙打的备注。”
莫言晚点头赞同,“毕竟就你昨晚醉得东南西北都不分的样子,确实不具备打字这种行为能力,只有调戏纪叙的行为能力。
常晴:“……”
她放下手,从碗里戳了一颗牛肉丸塞嘴里,鼓着腮帮子含糊道,“你别把我说得像个流氓似的。”
莫言晚侧目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吗?”
常晴:“……”
她想了想,点头答道,“在纪叙面前,是!”
“当今社会,矜持没用,流氓才是王道,在爱情面前,男女都是一样的,不主动,就没有面包,也没有爱情。”
常晴边说边点头,说得条条是道。
莫言晚听了她的大道理轻哼了一声,然后突然伸长脖子,半个身子压在桌面上,眨眨眼,问道,“那晴晴小流氓,我有一件更刺激的事情告诉你,你要不要听?”
看着莫言晚眼底不怀好意的笑,常晴也学着她的样子探头。
两颗头成功在桌子中间会师。
“要!”
莫言晚:“我刚刚打电话问问我家宴宴要不要一起吃饭,他说和纪叙有事,并无意中告诉我纪叙唇上破皮了,说是因为救一只调皮的小野猫时不小心磕到。”
“可宴宴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磕到的样子,倒像是……”
“倒像是什么?”常晴拽紧了手里的筷子盯着莫言晚的眼睛,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