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却依旧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很自然地向那三个人走近。
押着她走的两人动作似乎慢了一点,常晴偏过头,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一个逆着光的男人正在向他们靠近。
她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下意识地想求救。
这个人,很可能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于是她挣扎的动作更用力了,后腰突然一疼。
冰凉的触感让她控制不住往前挺了挺腰,冷汗直冒,沾湿了背后的衣料。
常晴知道中年男人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她不得不闭上了嘴,只能用眼神向那人求救,只希望那人能看得懂。
可她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狼狈。
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一大半的脸,此时要看清楚她,实在是太难。
纪叙走到路边,转头,视线在她身上短暂地停留了零点几秒,又收了回来。
常晴急了,管不上后腰汩汩留出的温热液体,她直接张开嘴,狠狠咬上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
趁着女人呼痛松开手的一瞬间,大声喊道,“求你,救我。”
“我不认识他们,报……”
“警”字还没说口,她被人打了一巴掌,背后的痛,更是让她失了声。
她能感觉到冰冷的利刃,缓缓刺入了皮肉。
“你这死孩子在胡说八道什么?泡酒吧也就算了,你还真要把自己的亲生爸妈弄到局子子里去才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