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弦扒开寂老板的领口,从他的领口往他衣服里看。
他劲瘦的身体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刀口,像被割过无数刀,血不断从刀口中缓缓溢出。
血泪连忙过来拉开缪弦:“你怎么能这样看别的男人的身体呢!”
“别闹!”缪弦回到寂老板身边,眉头不自觉地紧皱,“你怎么了?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她之前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的时候,他身上明明没有伤。
寂老板双眸带笑地盯着缪弦看,嘴唇轻轻翕动了一下。
缪弦俯身,耳朵靠近他唇边,问:“你要说什么?”
寂老板的呼吸很浅,她离他这么近,才感到他的气息轻飘飘地落在她耳畔。
她耳朵几乎贴在了寂老板的唇上,方听见他气若游丝的话。
薄雪桃好不容易甩开卫兵们,一身是伤地赶回来,就见缪弦手撑在寂老板身侧,趴在他身上。
他眸光微凝,询问道:“怎么了?”
“好像……要死了。”给缪弦带路的人小声回答。
薄雪桃拉开缪弦,俯视躺在地上的寂老板,抽出了刀,语调中压抑着兴奋:“要死了?那正好。”
刀刃闪烁寒光,刀尖对准了寂老板。
寂老板躺在地上,眼中有淡淡从容笑意。仿佛此刻任人鱼肉,无力反抗的人不是他。
缪弦琢磨着寂老板的话,斟酌片刻,在薄雪桃的刀刺中寂老板之前,用水果刀抵住了他的喉咙:“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