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弦扒拉他的手:“校……校长,这样不好吧。”
他的手如同被冰过的铁钳,揪着她的衣领怎么也掰不开,反倒弄得她手指都开始发凉。
校领导们满面同情地注视着她被拖走。
那眼神,仿佛今日一去,便是生离死别。
缪弦向教导主任伸出求救之手:“主任,别忘了我是为什么不上课的!”
没错,她在威胁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掩面而泣,对她做口型:“旗杆上见吧。”
旗杆?什么旗杆?
缪弦慌得找不到头脑。
她的目光转向年级组长。
年级组长脱下外套,默默遮挡住他湿掉的裤子。仰头望天,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滴落:“反正我们马上就会团聚的,你就先去吧。”
一群已经预见了死亡并且认命的校领导,是不会受到威胁的。
缪弦只能选择自救了。
她双手抓住沈悬拖她的手腕,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校长,我身上的金子您喜欢吗?全给您好不好?可不可以放我回班里上课?”
沈悬:“我教的东西是你课上学不到的。”
他的视线婉转暧昧地在她身上停留,一字一顿:“是很有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