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对不起你还是对不起七七,当初你们找我帮什么忙我都不计条件地答应,我想着你们是小辈,能帮一把是一把,结果你们倒好,利用完看我在南方系没什么股份了就开始朝我下手了?”蒋时延越说越气,“你们是把我当病猫还是觉得一休股票马上要跌我穷得破产?万事讲良心好吧。”
黎嘉洲好脾气道:“蒋叔,有话好好说。”
“真的,”蒋时延激动,“我一路走过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从来都是我挖别人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挖我墙角,而且是其他人我也不会这么生气,人嘛,图个利字,我能理解,可为什么是你们,小白眼狼。”
蒋时延把会议桌拍得震天响。
黎嘉洲挡住杀伤。
陶思眠躲在黎嘉洲身后事不关己地吃。
蒋时延气得胸口起伏。
黎嘉洲看小姑娘把光秃秃的竹签扔到了垃圾桶,又给她递了一张纸。
“事情不是这样的,”黎嘉洲笑着对蒋时延道,“我之前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捉摸了好几天之后,想明白了。”
黎嘉洲朝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把一份评估报告放到蒋时延面前。
蒋时延狐疑地翻开,脸色由乌云转多云,再由阴转晴。
蒋时延心情已明显变好,但还是傲娇道:“你让我回去考虑一下。”
说完又问陶思眠好不好吃,在哪买的,他回去好给自己太太带一串,陶思眠给他说了地址,蒋时延满意地走了。
黎嘉洲一直把人送上电梯:“蒋叔慢走。”
陶思眠也在看那份评估报告。
黎嘉洲没有陶思眠做新闻的韧劲和偏执,陶思眠也不懂黎嘉洲那套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