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洲心里一甜:“可煎饼不是每一天都做,”黎嘉洲开始进行文化输出,“男人都是需要奖励的生物,如果他满心欢喜做了一件事,没有得到回馈,他下次做这件事的主观能动性就会降低,如果他获得奖赏,他主观能动性就会提高很多。”
陶思眠太清楚黎嘉洲在想什么:“说。”
“明天陪我去上班?”黎嘉洲偷偷看陶思眠反应。
从齐叔齐婶那回来之后,黎嘉洲的日常是去南方系上班,回家陪小朋友,小朋友的日常是养伤,每天这里溜达一会儿,那里溜达一会儿,媒体铺天盖地觉得陶思眠要入主南方系,当事人却迟迟不动。
陶思眠问:“是要打卡的那种吗?”
黎嘉洲:“你开心就好,卡不卡没关系。”
陶思眠:“可我很久没见很多人了,我会不会社恐?”
黎嘉洲笑:“你只是懒。”
陶思眠:“我可以拒绝你的提议吗?”
黎嘉洲:“你的拒绝我拒绝。”
陶思眠开始戏多地委屈:“你看你果然开始强势起来,你还爱不爱我,你心里还是不是我。”
黎嘉洲单手抱起小姑娘。
真的是抱小朋友的姿势。
小朋友把脑袋埋在他肩上不敢说话了。
黎嘉洲揪揪她白嫩的耳朵,心说,你不去南方系,我下面的计划怎么进行呢?
整个陈潜、陶二婶、周识理的特大犯罪案只在南方系专题报道,就连一休都没有分一杯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