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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不想她。

她喜欢吃排骨和麻婆豆腐,黎嘉洲菜谱里永远有排骨和麻婆豆腐。

陶思眠喜欢吃麻婆豆腐,里面有肉碎。

陶思眠喜欢吃蚂蚁上树,里面有肉碎。

陶思眠喜欢吃炸酱面,里面有炸酱。

黎嘉洲偶尔偷懒,做一大碗肉碎然后每个菜都放点,甚至辣椒里面也放点。

陶思眠会惊奇地发现肉碎大小一样。

黎嘉洲笑她:“弄又不会弄,就会叽哩咕哝。”

陶思眠就抱着他手撒娇,格外理直气壮:“我不会但我家狗男人会呀。”

傲娇又自得。

每每这时,黎嘉洲总忍不住俯身亲她:“好好好,你好看说什么都对。”

陶思眠满意地哼哼。

陶思眠偶尔会故意吃很慢,黎嘉洲就用筷子敲碗提醒她注意时间,陶思眠不仅不在意,反而变本加厉地吃更慢,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吊在椅子上晃啊晃。

黎嘉洲先舀的那碗热汤是盛给她的,敲那两下筷子是敲给陶思眠听的,瓜子是给陶思眠剥的,陶思眠没吃,他只好倒掉。

甚至,他躺下前先放平的都是陶思眠那边的枕头。

黎嘉洲决口不提陶思眠,可所有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如刀刻斧凿般印在黎嘉洲的习惯、思维、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