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
男人极度光风霁月,言辞极其薄情寡义。
重组、裁员,影响无数个家庭和失业率的事情,在他眼里不过是四个字。
权衡利弊。
被反问的记者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黎嘉洲上至顶楼,连续开了三个会,他没吃午饭,下午喝了杯咖啡,晚上七点,让秘书把自己送回翡翠园。
虽然黎嘉洲有更近的房子,但他坚持每天回翡翠园。
回到家关上房门那一刻,他好像卸下了所有防备,整个人柔软得不可思议。
排骨和蔬菜是秘书买好放在门口的,黎嘉洲直接拎到了厨房,他把西服外套脱了搁在客厅沙发,卷起衬衫袖子系上围裙开始做菜。
排骨焯水,玉米切段,萝卜和番茄都打片装好,捞起排骨后再统统倒进砂锅里。
炖排骨的时间略长,黎嘉洲就一边等一边做炸酱。
排骨炖好了,肉香溢满屋。
黎嘉洲先盛了一碗满满的肉和汤,然后是自己的。
黎嘉洲把那碗热汤放在对面位置,对着那碗热汤喝汤、吃饭,然后用筷子敲了两下碗,再去洗碗。
饭后,黎嘉洲在客厅看了会儿书,剥了把瓜子,剥完了似是不想吃,他把瓜子仁倒掉。
然后,上二楼,洗漱,躺到床上,黎嘉洲开始回复各种各样的微信消息。
他戒指没取,仍戴在中指,黎嘉洲眼角偶尔掠过,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