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问:“你不担心你二婶吗?”
陶思眠道:“法律不以亲情为转移。”
秦夏劝:“我还是觉得太晚了。”
“我现在过来,路上不堵车,如果明天过来,到的话应该要下午,就只要两天半,可能来不及,”陶思眠道,“我给司机打电话。”
凌晨三点半。
陶思眠一边朝车库走一边给陶家司机打电话,陶家司机没接。
陶思眠给蒋时延司机打电话,蒋时延司机没接。
陶思眠在平台上下代驾单,她走到车库门口等了十分钟都没人接单。
陶思眠给黎嘉洲发了条语音,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黑色的沃尔沃宛如出巡的猛兽从栏杆里滑出,迅速进入平坦的车道消失不见。
黎嘉洲在书房补谈判细节,他以为陶思眠睡了,手机就放在了卧室。
他突然心口有些发闷,于是停下来靠在躺椅上揉太阳穴。
陶思眠从绕城快速到绕城高速都没有问题,路上车辆稀疏,她开得又快又稳。
过了收费站约莫半小时,陶思眠在后视镜看到两辆越野车跟在自己车后。
陶思眠加速,对方也加速,陶思眠减速,对方也减速。
陶思眠心里一紧,拨了高速警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