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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陶行川和安雅走,陶二婶也只是假惺惺掉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这是这么多年来,陶二婶第一次在陶思眠面前哭到崩溃。

陶思眠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在觊觎南方系。

“二婶,”陶思眠唤,“抛开南方系不谈,那些事情是你做的,不是我逼你做的,我也没有做任何伤害公民利益的事情,我只是给出一部分人们需要知道的真相。”

“真相?这个时候你给我说真相?陶思眠你是要逼死我吗?”陶二婶心如刀绞。

陶思眠沉默。

“那要看你先死还是我先死,”陶二婶哭够了,抹干眼泪笑道,“七七,你还是太年轻。”

陶二婶不等陶思眠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的忙音想得陶思眠心烦意乱,她重重捶着自己的脑袋。

几下之后,黎嘉洲轻轻握住陶思眠拳头。

“这本就是预想内的连锁反应。”

男人声线低润温柔,宛如初春将化未化的雪水。

陶思眠把头埋在黎嘉洲怀里,湿了眼眶。

夜雨淅沥,黎嘉洲吻陶思眠,吻烙得深而重。

新秀的树树干笔直,在湿润的土壤中紧扎春天将来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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