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
陶思眠问:“怎么了?”
黎嘉洲不说话,还是笑。
陶思眠恼地戳戳黎嘉洲的腰:“怎么了,为什么笑,你说话。”
“你知道我戒指什么时候买的吗?”黎嘉洲问。
陶思眠摇头。
“被你拒绝那个暑假,”黎嘉洲摸摸小姑娘柔软的发丝,告诉她,“结果只是一个结果,当你想做某件事那一刻,不管结果是什么,事情就有了意义,意义才是核心。”
陶思眠释然:“我太多太多旁人眼里的离经叛道,为什么我不给你解释你就懂。”
黎嘉洲捏捏她的脸:“很多事情我让你做,你也从来不会多问,因为,明白。”
比如20的股份,比如不知陶二婶何时偿付的天价借款合同。
陶思眠拼尽全力想知道宋文信要说的真相,黎嘉洲就拼尽全力护她。
他眼里是她,而她眼里刚好也是他。
他心里是她,而她心里刚好也是他。
黎嘉洲笑了,陶思眠也笑了。
不远处的花坛上躺着一个老头,一直眯着眼打量这个嘈杂的世界。
黎嘉洲和陶思眠走近时,他忽然坐起来,问陶思眠:“算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