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洲轻轻将陶思眠拥入怀里,陶思眠顺着黎嘉洲视线看过去,脑袋里飞快记下文档内容。
一篇免疫球蛋白的论文初稿,结构漂亮逻辑清晰,所有数据都是宋文信最近一次的实验数据。
参考文献之后,是几十行文字,每一行文字都是一个地址。
黎嘉洲朝下拉时,陶思眠飞快将地址输入手机地图进行搜索。
霍尔斯的圣水镇,景山市的霍东村……
陶思眠看着空白的显示界面:“为什么都找不到啊。”
黎嘉洲拿过陶思眠手机,搜索“霍尔斯霍东村”然后“景山市圣水镇”,全部检索出来。
“他故意把地址错位了,”黎嘉洲思忖,“怕人看到,又想人看到。”
有一些地址甚至具体到了门牌号,陶思眠纠正后再度进行搜索。
生物制药公司,注册资本100万。
dll生物研发工作室,注册资本50万。
abcd医药研究所,注册资本300万。
有些挂着著名医药集团dl的山寨牌,有些随意得像取名废随手滚出来的键盘。
只是,这些企业法人都只有对应的那家企业,没有百科没有投资关系没有股权图谱,干净得像法人们一个人出钱一个人担起整个研究所又一个人买了自己做出来的产品,
谷歌地图可以看到全球大部分实景,那些地方巧合地躲过了谷歌的镜头。
时隔三个月,宋文信亲自将本已结束的事情推向扑朔迷离的方向。
可一篇论文一堆地址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问题在于那些地址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