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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十分钟。

黎嘉洲扭了扭脖子,起身,看到调查组老师时被吓一跳。

调查组老师问黎嘉洲:“可以到阳台吗?”

黎嘉洲摇头:“不敢。”

调查组老师假装没听懂黎嘉洲嘲讽:“我们现在了解到一些情况,希望和你沟通一下?”

黎嘉洲继续:“我一问三不知,只想息事宁人,没什么好沟通的。”

调查组老师这几天已经被这件事弄得焦头烂额,现在又被黎嘉洲的态度激怒:“你的研究室是交大掏的钱,你的奖学金是交大掏的钱,现在交大名誉受损,你身为交大学子的首要责任就是维护交大权益,和交大共进退。”

“交大的权益是这样的维护的吗?”傅阔林端着水杯从自己办公室出来。

方才还嗡嗡麻麻的研究室此刻鸦雀无声。

所有人看向傅阔林。

傅阔林去饮水机处接了热水,慢悠悠吹气,啜一口,在沉默中第二次问:“所以,交大的权益是这样维护的吗?”

调查组老师不敢出声。

傅阔林道:“我14岁上交大少年班,19岁拿博士学位,26岁进中经,30岁回交大任教,59岁评院士,63岁终身成就奖,”傅阔林说,“我给交大拿了23个国家大奖,3个博士点,16个□□直属项目研究,13本教材编著,论文就不说有多少了,今天你到我研究室,对我学生说,他的研究室是交大掏的钱,奖学金是交大掏的钱,现在交大名誉受损,让他和交大共进退?”

这个笑话确实好笑。

黎嘉洲和傅阔林同时笑出声来。

调查组老师抖若筛糠:“傅教授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我言语有不当的地方,希望您多多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