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二婶捂嘴轻笑:“是啊,男孩子大了都不好管,我儿子也是,对了,你儿子找女朋友了吗?”陶二婶宛如母亲之间分享秘密道,“我儿子去年就换了快五个,没少被我打。”
黎妈妈从善如流:“我儿子二十几年找不到一个,也没少被我打。”
陶二婶笑:“你儿子学习好,和七七一样,我家陶然就不行了,及格都难。”陶二婶想到什么,“要大哥大嫂晚走两年,说不定你家儿子还能带着陶然打游戏,诶叫什么,名字还很好听。”
秘书在旁边低声提醒:“黎嘉洲。”
陶二婶想起:“对对,黎嘉洲,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真的一点没长变,还是那么年轻漂亮,我现在都记得你和大嫂那张合照,真真好看。”
黎妈妈脸色不变:“有些事情还是不说为好。”
陶二婶面色一僵。
两行人走到电梯门口。
两道清脆的高跟鞋声停下。
黎妈妈走到陶二婶身边,压低声音道:“别拿安雅和陶哥在那压我,我粗人,眼界窄,除了他俩谁都不认。你现在摆出弟媳关系想攀三分情,当年出事的时候怎么多一分钟都不等。”
陶二婶脸色骤然发青。
“还有,”黎妈妈笑意温和,“回去好好和陶行渝筹谋筹谋,别丢了南方影视又丢南方传媒,到时候被我和蒋时延吃得骨头都不剩。”
黎妈妈说完,从容优雅地越过陶二婶进电梯,转身站定后,她甚至还向陶二婶轻轻点了一下头。
陶二婶微笑着回以点头,握住包柄的手却被她攥得发白。
————
a市有条江,日落时分,江水像缎带般泛着粼粼波光系在落日上。
黎妈妈去一休和蒋时延开了一下午会,蒋时延要留黎妈妈吃晚饭,黎妈妈笑着:“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