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信想拉住裴欣怡:“不是。”
“你自己想想你说的话。”裴欣怡别开宋文信的手转身就走。
一边走一边被风吹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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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欣怡去找陶思眠的时候,陶思眠很诧异。
明明中午吃饭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出去散步没几分钟就这样了?
“发生了什么?”陶思眠问。
裴欣怡哭着把自己和宋文信说的所有话都复述了一遍。
陶思眠给裴欣怡递了张纸,道:“可能他真的不想说话,他最近一直在烦换方向的事情,压力应该蛮大。”
裴欣怡哭得忘了擦眼泪:“那他说自己压力大说自己又在烦换方向的事就好了啊,为什么要说他喘不过气。”
裴欣怡难过:“明明我是看他沉默,想说点事情逗他开心,怎么我给他分享事情就变得好像我在逼他,我不是个逼人的人,我都不知道是讨厌这种感觉,还是讨厌这样的自己。”
陶思眠又拿了一张纸,直接给裴欣怡擦着眼泪道:“你先哭吧,哭了平心静气和他沟通,没什么问题是沟通解决不了的。”
裴欣怡啜泣着点头。
黎嘉洲得了陶思眠的眼色去湖边找宋文信。
宋文信在黎嘉洲面前反而比较自在。
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是说她逼我,她让我喘不过气,我是真的有点喘不过气。”
黎嘉洲望着湖面:“你可以把换方向的压力给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