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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陶思眠低喝“黎嘉洲”,黎嘉洲给她夹菜,神情格外无害:“怎么了?”

黎嘉洲长了张生动而美好的脸,陶思眠想生气,生不出来,耳根子红红烫烫的。

黎嘉洲偶尔直勾勾盯着她,她就像学龄前儿童一样,不会咀嚼,喝汤的声音都很小。

她额前的碎发垂下来,正要抬手拂,黎嘉洲先她一步探手帮她勾至耳后,手指顺着她耳廓的形状微微停留:“不用分开。”

陶思眠浑身热热的,好像蹿了道气流,快炸掉。

两个人磨磨蹭蹭地吃顿晚饭吃了两小时。

饭后,陶思眠把碗放进洗碗机:“我本来以为我永远不会碰这个东西,结果你做了一周早饭,我现在用得超熟练。”

黎嘉洲倚在门旁,懒眼含笑:“小朋友很厉害。”

陶思眠合上洗碗机箱门,平静地回身,跳起来,重重踩他一脚。

黎嘉洲配合地“哇哇哇”:“好痛。”

陶思眠赶紧下去:“我很重吗?”

黎嘉洲笑着把小姑娘搂到怀里:“不重,很轻,轻飘飘的,比羽毛还轻。”

陶思眠不信:“什么鬼话——”

陶思眠话还没说完,黎嘉洲倏地将她打横抱起,陶思眠“啊”地轻唤下意识勾住他脖子,黎嘉洲蹬蹬蹬一口气将她抱上二楼,将她以逼仄的姿态锢在沙发上,但不敢看她。

黎嘉洲调整呼吸。

陶思眠细软的喉咙滚了又滚:“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