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洲只知道她家八哥叫笨鸟,金毛叫猫猫,他问:“小米粥?”
“上次我给你说我要买只八哥,教她念小王八蛋,让她和笨鸟对骂,”陶思眠软软道,“我随口一提,老爷子就买了……”
黎嘉洲微笑:“谁取的名?”
陶思眠不明所以:“我取的啊。”
黎嘉洲唇角笑意愈发凝重。
陶思眠这才想起大猪蹄子惨烈的一跤,“噗嗤”一下连连摆手:“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黎嘉洲笑着深呼吸:“我有说你有别的意思吗?”
“就早上王叔拎着鸟笼进屋的时候,我正在喝小米粥,就顺口,”陶思眠想笑没忍住,“不过你这么一提,倒真的有点别的意思,黎嘉洲,黎嘉粥,小米粥哈哈哈哈。”
陶思眠前俯后仰,眼睛都笑得弯弯的。
黎嘉洲又气短又拿她没办法,闷闷地抬手扯了一下她的马尾。
陶思眠头发素来绑得又低又松,几乎是一扯就变形。
陶思眠笑意戛然,转脸瞪他一眼,一边取下橡皮圈重新扎一边皱眉道:“要不是看在你给我讲模型的份上,换个人早躺在地下了。”
威胁人的声音都娇娇软软的。
黎嘉洲又扯一下。
水吧没开空调,天气颇热。
小姑娘脸红红地再瞪一眼,低声警告:“黎嘉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