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急的推不开,身前的人硬如顽石,
他没说话,搁在桌上的手机隐秘的振动着,让她一跃而起的心跳快速归回原位,幸好不是铃声。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同门把关上的声音一同消失。
研磨了一阵,确定差不多后,苏柏晗把头抬起来,将她垂落在肩下的头发撩到一边,如情人般暧昧的捏了捏她的耳垂,一字一句的道:“你给我乖一点。”
手指拨弄着,直到耳垂慢慢的变红,他才满意的从她身前离开,留下还在发懵的她。
这语气像在教训会出轨的老婆是怎么回事?
她还没骂他,他还敢先反咬一口?
谁给的脸?
靠。
好一个冰清玉洁死渣男。
她垂睫,看着还死死攥在手里的外套,心情更不好了。
这针线委实太丑了。
接连两天,她还是真变乖了点。没去找苏柏晗麻烦,另一方面,距离决赛日期越近,对面训练室的门一天都没打开过多少次,连吃饭时间都是工作人员帮忙拿进去的,连基本分睡眠时间也拿来充工了。
林知粒琢磨了很久,总算把外套上的口子完美的缝上,剩下时间也在忙着画稿的最后修改,生活状态纯粹从“来找男人的”下降到“换个地方工作”。
各忙各的,总算是相安无事。
午后,她懒散的趴在长椅上跟西乔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