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瞎操什么心。
话到嘴边,她接着溜出口问:“有打火机吗?”
他从电视旁的抽屉里拉开一个小柜子,里边闲置着好几个。他摸出一个古银色的金属盒子,扔给了她。
她将打火机拿在手上随意的掂量了一下,在黑色菱格的包里,翻出一盒万宝路。
竟然没被浸湿。
她抽出一根,上下两张唇轻轻含住,露出白色的烟棒,微低头,手指屈起夹住,另一只手一拨,盖子顺着银色的光泽弹开,许许的火苗晃过她的唇。
燃上,白色的烟雾起。
他挪开眼。
“你怎么不抽,”她吸了一口,尝到了莫吉托的凉味,心肺得到安抚,灵台畅快。
她舒服的眯起了眼,像饱食足的懒猫。
“戒了。”
“哦,”她走近,“不是说,戒烟的人闻到烟味会很难受吗?”
像为了得到验证。下一秒,她就仰起头,红唇微张,烟雾从小缝中吐出,如数渡到他脸上。
把吞云吐雾玩转得风情万种。
凉凉的,混着她口中的甜香。
薄荷双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