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过孤傲,太过自大,不懂得要如何去爱一个人。特别是当我看到你和秦向晚走得那么近的时候,我嫉妒得发疯,我完全乱了阵脚,以至于都无法理智地去判断事情的真假………”
秋姌之安静地听着慕瑾诉说着这一切,心口一阵阵抽疼地厉害。一个偏头凑近,一枚亲吻准确无误地印在了对方的唇上。
“唔嗯………”话还未说完,便被秋姌之用嘴给封住了唇,将没来得及出口的话淹没在彼此的唇齿间。
随之后退了一大步,后背轻抵在冰凉的盥洗台上。双手反撑在盥洗台边沿,以此来稳住了整个身体的重心。
吻极为温柔,就像秋姌之本人一样。却不知在何时,更不知是被谁将浅吻变成了深吻,直到彼此都吻得气喘连连。
“要回去吗?”一吻结束后,秋姌之缓缓开了口,一双浅褐色瞳孔已在不觉间布上了一层薄薄水雾。
“你想我留下吗?”慕瑾整个人贴近秋姌之,俯身凑到对方耳根,故意压低音量,“我现在应该有资格留下了吧。”
气息凌乱不堪,胸口不住上下剧烈起伏着。睡袍不知何时已被秋姌之给解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上。
红唇微启,轻含住了对方的耳垂,用舌尖轻抵磨挲。
“………有。”秋姌之顿感双腿一软,双臂下意识地勾住了对方的脖子,配合着微扬起下颌。
施依米随便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了生日宴。
助理极度紧张地开着车,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因为自己气息喘得稍微大声了,平白惹了小祖宗不痛快。
自施依米出道以来,助理就一直鞍前马后地追随在施依米身边。对施依米的脾性可谓是比亲爸妈还了解。
即便施依米默不作声地生闷气,只需一个眼神,助理就能轻易辨别出。
施依米安静地坐在后排座椅上,将一腔落寞愁绪隐藏在墨镜下,任由滴滴晶莹眼泪沿着脸颊无声滑落。
之所以要提前离场,是因为施依米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就在刚才,施依米目睹慕瑾牵着秋姌之离开了宴会厅,便鬼使神差地悄悄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