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溪一愣,抬眼看见他眼底的疑惑,笑了一下,“二十六呀,你忘了么?”
“哦……”他把头侧靠在摇起来的床头上,看着她削苹果的动作,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打破梦境一样,“我是怕自己在做梦。”
李意溪闻言又抬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把你要的衣服带回来了,你看到了么?”
说起这个李意溪就又眼圈红了,她把削好的苹果往他手里一塞,微微哽咽着问他:“你还好意思说,都跳下来了,还要衣服干嘛呀,你不知道要用手护着你的头啊?你傻不傻啊……”
说完还抽抽了两声,觉得鼻子有点堵,于是开始用嘴巴呼吸。
她红润小巧的嘴唇微微张着,配着兔子眼,傅登云看得心里又软又痒,手动了动,把苹果往嘴边一放,低着眼避开去。
李意溪说了他一通,见他不吱声儿,于是也停了下来,半晌又不放心,还说了句:“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语气软绵绵的,傅登云听得耳朵动了动,低低的嗯了声,也不知道情不情愿。
晚上李意溪也还在,傅登云乐得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自己,笑眯眯的看着她把包包头拆了,拿出一根黑色的塑料棒来,露出好奇的模样来。
他的目光好奇的撇啊撇,电视也不好好看,终于被李意溪察觉,她眨眨眼,问他:“好奇这个?”
他点点头应是,虚心请教:“你头发用这个盘的?是怎么盘的?”
李意溪大大方方的递给他看,又从抽屉里拿出好几个类似的东西来,塑料棒只有顶端的装饰不一样,有的是一颗大珠子,有的是一朵雏菊,有的又是毛绒绒的一团不知什么,真奇怪,这东西到底怎么用的?
他看了一会儿,递回去给李意溪,“演示一下?”
见他实在好奇,李意溪也愿意满足他的好奇心,拿过卷发神器一夹一卷,用不了一分钟就扎好一个包包头,“喏,这样。”
傅登云眼前一亮,颇有些跃跃欲试的看着她,她晃了晃脑袋,“怎么,想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