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她听到他夸自己乖,还说:“阿芙,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子,万里挑一。”
眼泪哗的流了满脸,呜呜咽咽的,泣不成声,满腹的委屈从十六岁就积攒到今天,终于得以宣泄。
傅登云一直维持着坐在坐上弯腰抱她的姿势,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缓慢又坚定。
他没有再劝她不要哭,为什么不哭呢?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和委屈,好不容易敢说出来了,凭什么让她不哭?
哭泣是一种宣泄情绪的方式。
李意溪哭到一半停了停,换了个姿势,“脖子、脖子酸……不舒服……呜呜呜……”
还懂得提要求,看来是没大问题,傅登云心里失笑,忍着腰酸背痛从桌上慢慢下来,搂抱着她挪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然后让她整张脸都埋在胸口,眼泪不停的流啊流,嗓子都哑了,眼泪还没收。
“你是大海做的吧?”他低声的咕哝了一句,伸手替她拨开了挡住了眼睛的碎发。
李意溪抽泣到说不出话来,他忙又拍了拍她的背,把人往怀里按了按。
大锤和猫儿一左一右的凑过来,歪着头,仿佛在打量她到底怎么了。
傅登云抽空关心了一下两个小东西,揉揉它们的脑袋,他少有那么温柔的时候,小东西们还愣了愣,咻的转头盯着他,又是满脸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