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不是因为产后失调吗?”应寻道。
“也是产后失调,一个难产,一个失调。”
“哪个难产?哪个失调?”
“黄氏难产,尤氏失调。”
“不对,我听说是尤氏失调,黄氏得的时疫,夫人难道记不清了?”应寻声音渐厉,语气渐疾。
杜文卉颤得更加厉害:“是我记不清了,尤氏失调,黄氏病故。”
“那她们生的两个孩子呢?”
“出生便夭折了。”
“这么巧?两个都同时夭折?”应寻继续问。
“是……”杜文卉垂头不敢看他眼睛。
应寻上前半步,沉沉阴影落在她身上:“你在撒谎!我们已经查明,黄杏枝的孩子,是死于你丈夫卫献之手!”
砰——
杜文卉手里瓷盏落地,摔得粉碎。
应寻步步紧逼:“你满嘴胡言乱语,当时可也在场?你想掩藏什么?”
杜文卉盯着地面,突然间一语不发,只用双手环抱身体。
“我们现在怀疑你家这两个妾室死于非命,你可以不说,但我会找仵作开坟验骨!这二人若是死于外因,骸骨之上定留证据,到时就请夫人对着她二人骨骸交代清楚。”应寻并没因为杜文卉的恐惧而放过她,相反,他逼得更紧。
杜文卉尖叫了一声,双手抱住脑袋整个人都缩上椅子,崩溃道:“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