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一滞,有点心虚地撇开头,道:“反正就是你的错,你得向人道歉,就这样。”
语毕,她转身跑出屋子,到屋外透气。
不管了,千错万错,就是陆徜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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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徜和宋清沼在魏府打架之事难以瞒住人,转眼传开,再加上他近期的种种表现,惹得曾氏担心不已。明舒又不能明说,只能一边忍着,一边还得装出与陆徜兄妹失和的模样,愈加让人忧心,所幸魏卓知道后赶来,既安抚曾氏,又劝说明舒。
“明舒,你阿兄近日压力颇大,你多担待些,他也是为着你的安危着想,你别总和他置气。宋家公子那事,我会先着人到他府中致歉,你们也不必太担心。”
“多谢魏叔,我有分寸的。”明舒面上淡淡道,似乎并未将魏卓这番话听入耳中,心里却想陆徜这演得太逼真,现在是所有人都觉得他有问题,也算成功了一半吧?就是苦了曾氏和魏卓,一个担心,一个还得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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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刚过,应寻就给明舒带来了清安堂的消息。
应寻已重新往清安堂打听过所有与“柳婉儿”有关的消息,只是可惜,除了病逝的大夫外,就连日常给她送汤药饮食的药童,也已回了老家,追查起来很是困难。
“我翻阅过清安堂近一年来的死亡卷宗,并没找到柳婉儿的死亡记载。”应寻来得急,走得喉咙冒烟,从明舒手中接过茶后仰头便饮。
“没有死亡记载,那肯定也没有尸体处理记录。”明舒叹了声气。
登记造册是大夫的事,清安堂又只是个收容时疫病患与疯病人的地方,平素不受重视,疏于管理,要纂改并非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