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里一股郁气压在那儿，堵得他无法呼吸。

脑中一遍遍地回放着她刚才双眼红红的模样，揪痛了他的心。

不禁自问，刚才是否是自己的脾气太差了。记忆中，她那样焦急地向他道歉还是第一次，而他对她发火了。在她追到电梯口后，他依然丢下她，毅然决然地离开。

霍寒萧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那一幕。然而黑暗中，她的神情愈发清晰，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清清楚楚。

他怎么忍心……

“回去。”霍寒萧低吼。

“是，boss。”方特助急忙刹车，正要掉头……

“停车。”

方特助又一次急踩刹车。定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屏息等待后续，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

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霍寒萧脸色阴郁，五官紧皱在一起，形成一道剪影，那一片黑暗仿佛化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

“开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