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寒萧看得出,她还很在意,否则不会急着要他买这只兔子,不会露出这么失落的神情。
被亲人抛弃的痛苦,他感受过,那滋味儿并不好受。不同的是他已经完全放下了,而她还没有。
好像一个拳头打在软软的棉花里,他的心都软了,甚至有点微酸。
从第一次,她让他尝到什么叫血脉疯涌,销魂蚀骨,渴望融入她的每一滴骨血,直至现在的心疼,这个女人在一点点软化他,改变他。
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如果有一天你改变主意,告诉我,我会帮你找到她。”
夜,下起雨。
一道惊雷撕破天际。
一个美丽的妇人从床上坐起,满头大汗。
“夫人,您又做噩梦了?”女佣忙递给她一杯茶。
白晴惊魂未定,美丽的面容憔悴了几分。
她又做那个噩梦了,梦里的小女孩抓着她的衣角,嚎啕大哭,哀求她留下,“妈……妈咪,不要走……”稚气的童声,现在仍撕痛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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