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给您带来难堪和耻辱,倒不如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或许您还能借着我的死去逼迫维斯里国王,好促成联姻之时。”
月灵说不出话来,他在拿自己的命为她考虑,不管因为什么,都让她没办法责怪下去。
“陛下,”他将手覆在自己右颈上,盖住了她的拇指,以及拇指下的两个血窟窿。
“您看,别说是您,连我自己都觉得耻辱。”
说完之后,他想是为了掩盖什么,勉励露出些笑来,黑色瞳子一瞬不瞬的望着她,“陛下理应是用最好的。”
月灵默了很久,目光扫到腕上系着的帕子,慢慢放下了手,“用不着你来安排。”
“那陛下为什么救我呢?”
他终究是鼓起勇气问了这句话。
月灵捏着衣袖,冷淡的说:“习惯了。”
白绯郁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容明艳的刺目,连声音都带着莫名的醉意:“荣幸之至。”
“白绯郁,好好的活着。”
白绯郁轻轻的点头,说:“为了陛下,我也要努力多活上十年。”
“陛下,舞会要开始了。”艾菲斯小声提醒着。
“舞会?”
月灵看向他,眸子在瞬间布满冰霜,周遭的温度都低了下来,但是语调确是缓慢平静的。
“先是大王子,再是公爵,我看他们不是邀请我来联姻的,而是来发战帖的。”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