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猎物吵闹。”尓莎舔了舔干燥的双唇,缓缓笑了起来,说:“你最好安静点啊。”
“行……行法长。”张漓听颤抖着问她,那双眼里装满了惊恐。
尓莎转眸看向他,心情还算好,“说吧。”
“眼……眼下更重……要的是保存力气,等等待救援。”
张漓听磕磕绊绊的说。
尓莎盯了他好一会儿,就在对方差点要求饶道歉的时候,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
她摆了摆手,身后那人就摔落了下来,鸟脑袋咕噜咕噜滚到墙边。
最大的危险已经接触,过于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下来,尓莎的脑袋开始发黑发晕。
“砰!”的一声,她摔倒在地,昏死了过去,身体开始进行自愈修复。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听见有人在喊自己。
“尔莎小姐!”
“沈元……”他怎么来了?
算了,有点困,就这样,让她再睡会儿。
尓莎一睁开眼,看见就是装着水晶吊灯的天花板。
微微转过头,沈元泽趴在她身侧的床沿上,那张过分立体浓重的脸笼在阳光之下,睫羽在眼下投出一片影子。
“沈元泽。”
他迅速坐起身,一双本该冷漠的灰色眸子染着阳光的温度,“尔莎小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