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狗挠的,血是它们的。”
她将手上的灰狼翻了个面,然后把它血流不止的背脊给露出来,说:“带着一群狗崽子玩□□呢,这不,我让他明白明白□□的险恶。”
尓莎掐着狼脖子,问它:“□□好玩吗?”
“不好玩!不好玩!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一代枭雄留下了悔恨且惨痛的泪水。
尓莎转手把它按在办公桌面上,随手扒拉出纸笔出来,说:“写!把你那些跑掉的狗小弟全写上!漏了一个今天晚上我们就改吃烤狼肉。”
“小琼,它这是……犯什么了啊?看着怪可怜的。”爱狗人士杨万玲表示有一分心疼。
“你问问他犯了什么?”尓莎冷笑一声,回道:“这烧杀抢掠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我那是劫富济贫。”灰狼小声的反驳。
“劫富济贫?”
尓莎拿起手上的笔往他伤口上戳了两下下,然后看着他鬼哭狼嚎的跳来跳去,慢悠悠的笑着,“抢就是抢,别找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对了,幻巧,”尓莎转头看向白幻巧,张口问道:“你刚刚说付青玉请假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他妹妹的身体出问题了。”白幻巧说:“我之前见过一次,病怏怏的,跟半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妹妹?”尓莎开始在心里琢磨起来。
“什么妹妹啊,这种借口也就能骗骗你们小姑娘。”
杨万玲摇头笑了下,一双眼看破了太多,“你没见他看那小姑娘的眼神,啧啧,那可是掏心窝子的喜欢。”
尓莎听着,跟着问了句:“玲姐,这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杨万玲觉着不太对劲,警惕的问:“小琼啊,你这么关心副所长干什么?别不是喜欢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