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的抬起了些头,看着那张日日和她演戏的脸,诅咒般说道:“我死了,h市就会真的没有安宁了。”
“我劝过你退出的。何邺,我真的……想过和你在一起的。”
有什么东西滴在了她的耳廓上,她听着他的话,嗤笑了声。
“石绍,要是知道你也怎么俗,我不会看上你。”
杀人就是杀人,背叛就是背叛。
为什么总有人喜欢用一些无聊的话来粉饰太平,就好像这样,他做的事情就能理直气壮,心安理得了。
“何邺。”这个蠢货又在喊她了,要杀她的是他,哭哭啼啼的还是他。
身体里的力量在飞速流逝,她隐约听见自己说了一句。
“石绍……你真以为我想走这条路吗?”
她再次陷入一个白茫茫的世界,然后场景变换,她依旧躺在地上。
有枫叶落在了她的眼前,耳边有车辆的鸣笛声,有男男女女的欢笑声,风声,树叶摇曳声,脚步声。
“小姐!你摔倒了吗?需要我扶你起来吗?”身后传来年轻男人的喊声。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蹲了下来,好奇的望着她说:“难道是我猜错了,你在搞行为艺术?这好玩吗?”
还是那张脸,却年轻了五岁,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眼镜,斯文的脸上露出个稍显傻气的笑,“小姐,你再不起来,别人会以为我撞了你。”
“走开。”她听见自己这样说。
“那可不行,一个合格的绅士,怎么能让女士出糗呢。”他放下手上的咖啡袋子,跟着她躺了下来,笑吟吟的说:“你看,这样别人肯定会以为我们在搞行为艺术。”
“对了,你想什么时候起来啊,我两点钟还要继续上班。”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算了,上班还不如陪你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