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之轻轻点头,扶着她站起来,抱着她的肩膀一起进了屋里。
屋里烧着暖暖的地笼,温度比春天的时候还要温暖,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踩上去又暖又软。
祁丹朱沐浴过后,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轻纱裙摆曳地,她看到躺在床上的君行之后,毫不犹豫地扑进了君行之怀里。
君行之洗过澡之后酒意上头,正拿了本书在手里,想要看一会儿醒醒酒,他看到扑到怀里的温香软玉,哪里还有心情看书,将书扔到了一旁,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摸了摸祁丹朱的脸颊。
祁丹朱身上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薄纱裙,露出精致的锁骨,肌肤细腻如脂,刚沐浴过后,脸颊透着粉嫩,像一颗熟透的蜜桃,身上带着淡淡的馨香。
祁丹朱嬉笑着往他身前凑了凑,“你闻闻香不香,我今天洗澡的时候换了新花瓣,我觉得特别好闻。”
君行之啼笑皆非地凑近她脖颈嗅了嗅,一本正经道:“香,我娘子比花园里开得最艳的花还要香,我怀疑她其实是花妖变的。”
祁丹朱忍不住笑了起来,红唇弯起,桃花眸微扬,比花卷里的花妖还要好看。
她笑够了,软乎乎地趴到君行之的胸口上,侧耳听着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着,她觉得特别好听。
君行之一只胳膊枕在脑后,一只胳膊轻轻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随口问:“今天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都散了?”
祁丹朱垂下纤长的睫毛,沉默片刻回答道:“我将你给我的那把匕首拿出来给朝朝抓周,没想到陛下认出来那把匕首是属于上将军君鹤晏的。”
君行之愣了一下,轻轻点头,倒是没有太惊讶,他不以为意道:“我之前就怀疑我的救命恩人是君将军,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微微有些怅然,早知道他的恩人是君鹤晏,他在沂临县的时候,一定要多打听一些恩人的事,如果恩人当初真的是被冤枉的,他一定要想办法替恩人翻案。
祁丹朱道:“陛下想知道这把匕首怎么会流落到你们家,所以已经派人连夜去请你父亲来京城了,如果一切顺利,后日,你父亲应该就会抵达京城。”
君行之摸着她软乎乎的耳垂道:“父亲能来京城也好,正好可以来见一见你和朝朝,我之前几次写信回去,想请他来京城,他都不愿意,现在朝朝都已经这么大了,他该来看看了。”
祁丹朱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有些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