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朱给朝朝戴好香囊,抬头就看到君行之面若冷霜地站在那里,冷着一双眸子盯着朝朝脖颈上的香囊,对上她的目光,满含怨气地抿了下唇,虽然一言不发,但眼神里却满是控诉。
祁丹朱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对视一会儿,君行之扭过头去,憋着气去了书房。
祁丹朱满头雾水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自家的太子爷在气什么。
夜里,君行之和祁丹朱依旧睡在朝朝的房间里,只是直到睡觉之前,君行之依旧是一副在生闷气的模样,闷闷不乐,还时常看着朝朝的脖子发呆。
朝朝躺在被窝里,贴着祁丹朱的耳朵道:“娘亲,爹爹怎么了?”
屋里静悄悄的,朝朝说的话,君行之听得一清二楚,他瞥了一眼朝朝脖子上的香囊,烦闷地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可他闭上眼睛之后,嗅觉变得更加清晰,香囊里面的香气一阵阵地飘过来,让他心烦意乱。
祁丹朱冲朝朝摇了摇头,给朝朝盖了盖被子道:“娘亲也不知道。”
朝朝大大的眼睛转了转,小声道:“朝朝猜爹爹昨夜睡觉的时候,一定是梦到被小狼追着跑,所以太累了,心情不好。”
君行之:“”
祁丹朱道:“朝朝说得对。”
君行之:“”
一夜无眠。
翌日,天还没亮,祁丹朱就轻手轻脚地起床了,她看着仍在熟睡的君行之,忍不住偷偷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去厨房请厨娘教她做长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