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朱这次没有留手,也没有放水,认真地与姜仁扈对弈起来,姜仁扈虽然爱下棋,却是出名的臭棋篓子,他连祁明长都比不过,更别提祁丹朱。
后来君行之陪朝朝散完步,也走过来,在祁丹朱旁边坐下,偶尔帮祁丹朱走几步棋。
他们二人合力,更是让姜仁扈毫无招架之力。
姜仁扈郁闷不已,忍不住斜睨了君行之一眼,没好气道:“观棋不语。”
君行之学会了朝朝的逻辑,脸不红心不跳地又抬手走了一步棋,道:“我没说话。”
姜仁扈额头跳了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继续下棋。
君行之和祁丹朱联手,自然无人能敌,不一会儿地功夫,就把姜仁扈杀得片甲不留,惹得姜仁扈连连叹气,最后耍起无赖来。
姜仁扈指着他们控诉,“你们两个这是合起伙来欺负老人家,这几把不算,我们下次再比。”
君行之淡道:“您老当益壮。”
祁丹朱点头,“您老且弥坚。”
姜仁扈气得说不出话来,站起来,气急败坏地把他们赶了回去,自己一个人坐在棋局面前研究了半宿。
君行之和祁丹朱哑然失笑。
回去的路上,月亮很圆也很大,太傅府距离太子府不远,他们没有坐马车,慢慢散步走回去。
朝朝牵着他们的手,一蹦一跳地走在他们中间,极为高兴的模样,君行之和祁丹朱看着他脸上的笑脸,忍不住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