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姓乔,这乔知州与乔知鹤与你有何关系?”
乔勐坦然一笑:“从这血缘上来说,乔知州是小民祖父,乔知鹤是我父。”
“什么?这是子告父?!”
“这,有违常伦!此子大逆不道!”
"我看似有隐情, 勿乱言,再看看!"
堂前哄然,百姓顿时议论纷纷。
接着,乔勐又道:“小民正是秦中隐之女秦柔宜与乔知鹤所生的孽子。”
“你可知子告父有罪,需受惩后方可告?”少尹面目威严问道。
乔勐点头:“小民知道,小民愿受。”
少尹也不废话,直接唤人,“来人,鞭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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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一处豪院内室。
一貌美妇人未着钗环,一身素服,面容惋然凄凄,眼中带泪的跪俯于一华服男子膝头。
“王爷何时知晓我是秦家女的?”
此妇人正是乔二爷的姑奶奶秦云盼,而坐在软榻上,此时把玩着秦云盼的一束发丝华服男子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临安王赵辰。
乔知鹤当年怎会因为官兵来了,就放过秦云盼,那样他岂不是自寻死路。而秦云盼自然明白,所以她自己选择了跳崖。
好在崖下是一条河流,她被冲到一处山野里,靠着吃草果在一处洞穴里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月,事个人形如枯槁,实在熬不下去,这才寻了城镇开始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