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铭鸿大家,他在平江住的不想走了,不过他如今是想走也走不了,山水图不是那么好画的,也不是一两日就能画成的。
而且,苏婉在离开前还找他谈过,聘请了他做苏绣坊的顾问设计师。
再一个他和子坎先生他们住在乔家也不太方便了,二爷给他们另寻了一处院子租住,如今他们已经搬了进去。
这两日,铭鸿大家都山水画也不画了,整日的被莲香堵在房里帮着画苏婉设想的一些花样子。
以前莲香是带着她的小徒弟们在乔家刺绣教学,现在她是守在铭鸿大家的住处。
一个绣花,一个画画,也是颇有一番岁月静好的韵味。
管家看着两人在书房里的样子,不免想着,就是——
“徐大家,您怎么又躺下了,快起来画呀,我这副绣图都快绣完了,您这画才画一半,您这么惫懒可怎好!”
少训斥他家老爷几句就好了。
就在二爷马不停蹄的料理完平江的事,赶往稽郡时,苏婉的观音像绣图也绣好了,着人送往平江县令府上。
大太太为着贤名,免了苏婉的请安。苏婉便日日迫使自己早起去慈安院给老太君请安,顺便蹭一顿午膳,下午再陪老太君礼佛,完美的错开那几位姨娘。
为此,大太太还让人将孙嬷嬷打了一顿。
孙嬷嬷心里着实的苦。
日子虽是波澜不惊,可苏婉依旧每日过得如履薄冰,胆战心惊的,因为她不知道大太太会突然在哪天发难。
二爷也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倒是孙嬷嬷那边帮着那位神秘的女使递了信进来。
那日孙嬷嬷与苏婉说了有位二爷故人后,苏婉让九斤他们跟着孙嬷嬷,没发现什么异常,也没见她与大太太的人有私联,倒是打听到她的儿子已许久未出现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