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不要说二爷,是,是,是儿媳求二爷的。弟弟不喜读书,总爱乱跑,惹得爹娘担心,所以我便求二爷帮着寻个差事。”
大老爷张了张口,看着如花娇柔的儿媳妇,重话也说不出口。
黄氏哄了苏婉片刻后,又对大老爷笑了笑道:“哎,主君真是的,就算那生意是二郎的,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二郎都说了是赵三郎的,那定是的,他们哥俩啊,从小就要好,那菜园子落在二郎家边上,估计也就是让二郎照看着些,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呵,在这等着他呢,二爷闭了闭眼,心还是有点疼,他原来还没有习惯,他还有感知。
他到底在妄想什么?妄想他的父亲只是受黄氏的蒙骗,对他还是有怜惜的,就像祖父说的,他毕竟是他的骨血。
大老爷:“他嘴里有什么实话!他何曾将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
他这话一说,二爷将来之前,苏婉劝他放低身态的话,统统忘了,他站直了身子,回头狠狠的看着他的父亲。
“那父亲以为呢?对,菜园子是我的,父亲想要什么?”
大老爷不满地喝道:“你看看你说得什么话,什么叫我想要什么?你母亲不敢说你的都是她的,可我是你老子,君父为上,你的一切难道不是我给的?!”
二爷心凉的透透的,他怒声道:“你除了生了我,给过我什么?”
“逆子!你的命都是老子给的,你成婚前的吃喝哪样不是我的?”大老爷怒不可遏,作势就要去打二爷。
苏婉顾不上哭了,赶紧去拉二爷,她怕两个人真打起来,二爷下手没轻没重的,把大老爷打伤了就不好了。
黄氏也松开了苏婉,转身去抱大老爷,但她人娇体软,不知道是真的拦不住,还是什么,大老爷轻易地推开了她,她又轻易地倒在了地。
“父亲,你这是要逼死二爷吗?临江这边的月银断了好些日子,二爷从家里什么也没带走,我家里也没个什么陪嫁,赵三爷见我们可怜,又信任二爷,这才让我们接了这菜园,父亲,我现在又有身孕,吃喝哪样不要钱,我们总要有个傍身之本啊,父亲,母亲求你们给条活路吧!”
苏婉死死地拉住二爷,将他护在自己身后。
大老爷被苏婉的话,气得精修过的胡子都在颤抖,他指着苏婉道:“休要胡说,你们那个什么炸串,还有你那个绣纺不赚钱?”
“烽串早不做了,钱也投到菜园里了,绣纺现在都没开业,我们哪里赚得什么钱?”苏婉泣不成声,原来自家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