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要着急,绣图又跑不了,就算绣图跑了,我们平江苏绣纺又不会跑!”二爷不忘给自家做个广告。
原本对这最后一幅雪梅绣图不感兴趣的,这会儿兴致都被挑起来了,勾着脑袋看向挂着红绸的屏风,也起着哄,让乔二爷赶紧揭红绸。
“妒妇误家啊,二郎如此聪慧之人,可惜了……”有位先生叹道。
“确实,若不是今日亲见二郎,只怕我等也只会以为他是一纨绔子弟。”
“确实,老夫以前还觉得奇怪过,毕竟他生母是……”
“咳咳……”有人出声打断,前人立即收了声。
铭鸿大家不短其中秘辛,出于对乔二爷的关心,刚要问时,被蒙西先生以眼神制止了。
苏婉却立即转身看向刚刚提及二爷生母的先生,问道:“先生识得我家官人生母?”
那人避开她的目光:“咳,就是年轻时曾偶然见过一面,看,快看前面要揭了!”先生明显不想多说。
苏婉无法也只好转身去看乔二爷那边,但她也将那位先生记在了心里,想着等这边散了场,再带着二爷去拜访,她觉得他刚刚说得话很奇怪。
同样,乔家待二爷也很奇怪。
待众人的兴致都被提起时,二爷觉着时机差不多了,便揭了红绸,将雪梅绣图现了出来。
“呼!这跟雪梅图一模一样啊!我都看不出是绣的!”
“大家可以离得近些看,”二爷邀请众人上前来,“但是,你们莫要上手,弄脏了,可是要赔的!”
“真的是绣的,我看见了绣纹!”
二爷又拍拍手,守在屏风前的壮汉小心地将绣图翻了过来,与前面绣图一般无二,同样精美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