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时间到,他让人敲了锣,请七位学子按桌号交上笺帖。
将笺帖收上后,几位先生们看过后,将竞价又公布与众,以正公正之名。
第一幅踏雪寻梅图出价最高为三千八百两,为稽郡王氏所得。
“是我是我!”王家小郎君一看是他所写的数目,高兴得举起手来,欢呼道。
一时羡慕与嫉妒之声不绝。
乔二爷看着,笑而不语。
“这第二幅画,便是溪水竹屋图……”二爷又是一顿吹捧,这次就不是铭鸿大家揭红绸了,二爷直接自己来了。
而亭榭里的众先生们没关注在竞价上,依旧在谈诗论道,钱财与他们来说,乃是俗物,不可多提。
铭鸿大家这些日子为生计所迫,已然知晓钱财的重要性,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的管家,这会也不会允许他表现出来。他只能用余光瞟一瞟,期盼这些人能多出点钱。
第二幅画被临江的一位世家子弟给拍到了。
第三幅,依旧是稽郡本地望族拿到了。
后面三幅竞争越发的激励,大家绞尽脑汁的想着该写什么样的钱数合适,迟迟落不下笔。
二爷也不急,他算了下,园子的钱已经差不离了,他现在担心的是他家娘子那幅雪梅绣图。其实多少钱,他并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会不会有人喜爱。他不想他家娘子失望。
第四五六也算顺利,就是在最后一幅画的时候出现了相同的竞价,最后依旧是以文采定胜负,当然不会是幕后人比,而是台前人比。
而孙景,则是一幅画都没竞到。孟益这会也不气了,但他素有涵养,没有露出嘲讽之意,但总归在心里乐了一下,屏风后的两人气氛有些尴尬。
“这最后一件竞品,大家想必也听闻了,是一件绣品,双面绣绣品,仿照铭鸿大家的雪梅图绣制成的绣品。”